“我让你个老不死的再祸害别人!”
“去死去死去死!”
她朝着吴钊榭的子孙根连踩数脚,连邝毓都看得发疼。
吴钊榭被卸了下巴,喉咙里呜咽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疼得尽力蜷缩起来。
此刻的他乱发歪髻,脸上一片惨白,额头豆大的汗珠不住滚落,一息之间便老了十几岁,不复先前自在、一副掠食者的姿态。
这个原本就半百的男人,原来真的不过是个恶心人的老东西罢了。
那些在芙蓉身后围观着,不敢上前的姑娘们,忽然地,觉得自己心里的某根弦松了下来。
愤怒,痛恨,厌恶,等等情绪在她们脸上交错,不知是谁向前迈出了第一步,十几个人,一瞬间动了起来,像潮水般涌向芙蓉,她们手拉着手,也不管踩的是哪个部位,一闭眼,就死命往吴钊榭身上又踢又踹。
邝毓从中让了出来,躲去姜玲珑身边。
“夫人可别学这些。”他嘴里虽这样说,可看着那些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噼噼啪啪地往人身上落,觉得这一趟来得值得。
“都不痛的。”姜玲珑顺势就靠在邝毓肩头,她基本都是这样,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粘人的习惯,只要邝毓在她身边咫尺,她仿佛就不会站不会坐了,要碰着人才踏实。她抬着下巴朝被女子们包围的吴钊榭努了努,“绑回去还要给他准备大礼才行。”
她对这种人厌恶的不得了。哪怕没有洛依依的事情,她也是要严惩的。
当然事关给自己母亲报仇,她一会儿空闲下来,下手会心安理得地更狠一些。
“谷悍吴家是干什么的?我都没听说过。比你有钱吗?需不需要出于礼貌通知吴府?”姜玲珑问邝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