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睡着了?
时雍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打扰。
也罢。
就这么辞别吧。
时雍转头,正要离去?
燕穆睁开了眼睛。
“你来了?”
乌婵也闻声醒来?
看了燕穆一眼?
又回头看时雍?
笑骂?
“怎么不出声的?
吓死个人。”
时雍道:“看你睡得香,不忍心打扰。”
说罢,她犹豫了一下,看向燕穆。
“我准备返回青山。你这身子不宜奔波,让乌婵陪你回京。”
燕穆一听?
手肘撑床就要直起身来?
却被乌婵按了下去?
嗔他一眼。
“你还没有大好?
逞什么能?”
“这就要走?”燕穆没有挣扎,头却僵硬地抬起,暗淡的天光下?
他的脸苍白得没有血色,而目光更为黯然。
“嗯。”
时雍道:“我得去,这是一块心病。案子、玉令,都令我寢食难安。”
令她难安的仅仅只是案子和玉令吗?
燕穆沉默片刻,眉头皱了起来,“你真像她。”
只不过,以前的时雍是为了赵焕。而阿拾,是为了赵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