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爵想,不过就是低头跟他认个错,撒个娇而已,就那么难?
说到底,她不过就是想离开他,哪怕被折辱也无所谓。
那背上的灼伤,更痛了,痛的钻心撕裂。
不是没有经历过枪林弹雨,可没有哪一次的伤,有这样疼,疼的五脏六腑都在滴血。
……
一周时间,纪深爵六天住院,并未召唤言欢。
言欢以为,他忘了。
可最后一天,纪深爵带着她去了高定店。
她盘着精致的头发,穿着一身华丽的晚礼服,脚踩着一双比水晶鞋还要耀眼的银色高跟鞋,站在纪深爵身旁。
高定店员看着镜子里的一双人,谄媚笑着,直夸:“爵爷和言小姐真是登对,男俊女俏,简直是一对神颜情侣。”
言欢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站在纪深爵身旁,仿佛一尊精致无比的玩物,而他是客人。
言欢扯了扯唇角,抬手,刚要将手臂挽上纪深爵的臂弯,可男人已经垂下手臂,率先转身走出了高定店。
高定店里的店员,看着纪深爵不管不顾的背影,再看看被冷落的言欢,一时间尴尬无比。
他在给她难堪。
言欢仍是淡笑,宠辱不惊的独自一人走出高定店,背脊挺直,仿佛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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