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地板上的聂轻轻,听到这么绝情的话,双手攥成了拳头,指节青白,而眼底更是一片妒意与怒意的交织。
“在你眼里,我连月如歌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吗?”
寒战本不想与她多废话,但死到临头,还这样稀里糊涂的质问他这种蠢问题,他觉得有必要跟她说清楚。
“在我眼里,你跟软软,没有可比性。”
聂轻轻红着眼,眼泪掉了下来,紧紧咬了咬唇瓣,不忿的问:“为什么,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月如歌,她有我爱寒爷你多吗?月如歌她对寒爷的态度,不过是随而便之罢了,她根本没有将寒爷放在心上,若是真的喜欢寒爷,为什么能看着寒爷为了她自毁前程,即使寒爷因为她被发落去边境,她有心疼过寒爷吗!”
寒战勾了勾薄唇,无谓道:“这些都是我和她的事,与你有关吗?”
“……”
聂轻轻咬了咬牙,泪水滚滚往下落,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感情的事,愿打愿挨,在这场感情里,她输的一败涂地,连姓名都不配拥有。
……
寒战连夜,带人赶去了M国。
可是人刚抵达丰城时,就接到了老K的电话。
老K在电话里声音很着急:“寒爷,您快回来吧,软软小姐回了寒城,但现在人被老阁主的人带走了!”
寒战心脏处,咚咚咚的跳的越发快,像是过山车一般。
先是惊喜她平安回了寒城,又是紧张她被父亲请去寒宅的情况。
“我立刻回去。”
……
两人一来一回的错过。
等寒战重新回到寒城时,虽面色疲倦,满身的风尘仆仆,却还是一刻没有迟缓的赶去了寒宅。
只是,寒战大步闯进寒宅时,月如歌就正从客厅往外走,看见门口身长玉立的男人伫立在那里,彼此都怔默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