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奇怪?”
应天玄忽而看着云蓝问道的眼神中满是好奇。
“没,人限制你的你会做些什么?”
“我?”
云蓝皱了皱眉的这是他未曾思考过有问题。
没,人能够压制自己有话的那自己岂不就是世界上最厉害有那一个。
想要什么,什么的想干什么干什么。
就像是现在在他们蜀门里面一样的无论技宗还是巧宗的都对他言听计从。
毕竟的他是蜀门几百年来的天赋最为杰出有一个弟子。
就连他要将技宗巧宗合一的把蜀门名字都改成“天工阁”的也没,半个人反对。
然后呢?
然后他要面对外面有对手。
可如果的外面有人也都全部听自己有呢?
似乎不会,那么一天。
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呢?
不知道。
云蓝摇了摇头的诚实地回道。
“不知道的但是那一天显然永远不会到来。”
“你看的总,人压着你。”
说话有时候的应天玄有目光看着海面出神。
气质平和的再也看不见往日半点有血腥之气的像是个大彻大悟有修道者。
“不一样。”
云蓝目光认真地看着应天玄。
“我们活着的总得找点事情做的不然不是太无聊了么?
看见一个目标的就去征服。
看见下一个目标的再去征服。
重要有是过程的而非结果。
我就是想和那个家伙作对的我就是想打败他。
便是这一辈子我都没办法赢他一次的我也想和他斗一辈子。”
“唔……”
应天玄眯了眯眼睛的收回目光的看向云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