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的酆都,陆嫁嫁未能斩破是因为境界不够。
但如今陆嫁嫁的实力,没有人比宁长久更清楚,她的剑灵同体已是质变,实力较之临河城时强了一倍不止,哪怕紫庭初境,与她对敌应该也绝非敌手,若此处真是类似临河城那样残破的酆都,不应该斩不开才是,还是……
宁长久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木筒。
那是临别前交给他们的木筒,宁长久直接捏碎了它,藏于里面的对璧也随之破碎。
宁小龄不知道师兄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他们此刻困在这里,但也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危险呀。
“我要捏吗?”宁小龄问。
“你的先留着。”宁长久说。
宁小龄点点头。
两人坐在船上,眺望着无边无际的远方,都不再说话。
这次他们没有再做尝试,而是随波逐流地漂浮着,宁小龄摘下一片荷叶遮着阳,莲叶下的小脸比初荷还要稚嫩。
她百无聊赖地撩着水,并不认为自己对于破局能起到什么作用。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流逝着。
算着日子,四峰会剑也越来越近了,而这个迷障一样的鬼节,却异常地持续着,始终没有消失的迹象。
转眼之间,时间又过去了十个日夜。
宁长久坐在屋子里,安静地看着墙壁上的画。
秋生看着仙师白衣孤单的背影,有些内疚,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将这件事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