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同临安府衙不怎么远,陈望书拐了个几个弯儿?
便去了乔关白夫人开的那茶楼。
不管什么时候来?
这茶楼依旧是空荡荡了?
喝茶的人?
寥寥无几。
陈望书进了雅室?
不一会儿功夫?
便有人端了茶点上来,比起那一日骇人的手指心肺眼珠子,今日这点心,寻常得陈望书怀疑,是他们瞧见来了客人?
临时去旁边的点心铺子里买来的。
等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陈望书扭头一看?
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喷了出来。
这一会儿的时间?
沈安他不光是换了件衣衫,他连性别都变了。梳了个妇人发髻,倒像是一个秀才娘子。
陈望书清了清嗓子?
变装大佬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喷水未免显得她有些没有见过世面了。
“沈公子的一句师妹,望书不敢当”,陈望书说着,掏出了那本无字天书,“公子乃是真君子,借书之事,祖父从未对我提及。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既扮作了娘子,未免太过平坦了一些,看着颇为怪异。”
沈安温和一笑,“刚才你的车夫也这么同我说,我瞧他竟是个有经验的。本该塞个包子的,哪想人刚刚出炉,我哪里禁得住这般烫?”
“再则,这般的姑娘,也不是没有。”
沈安说着,话锋一转,“看来小望书你,当真是我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半点都记不得了。前些日子,你还在这里见了乔关白,都是个哥哥,你倒是厚此薄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