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付堂同付夫人上了马车,方才转身,同颜玦一道儿家去。
“怎么回事?你一早就知晓姜邺辰有心借科举舞弊案扬名立万?
同时拉你下水么?”
颜玦点了点头?
“并非一早知晓?
而是看着人把那十三太保的名册?
交给了他。不过下手的人?
并非是我?
我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
“接下来,用不着咱们苦苦相逼,自然有人痛打落水狗,趁着姜邺辰病,要他命?
怕是他要沉寂一段时日?
失去圣心了。”
陈望书沉思了片刻?
灵光一闪?
“是八皇子同小高妃所为。”
“没错,年节之事,虽然高沐澄被狠狠责罚?
关了禁闭。可姜邺辰所谋之事,到底成了。官家待八皇子冷淡了许多,毕竟那渐冻之症,不可治愈。”
“谁也不想,新官家早朝的时候,突然石化了……”
陈望书想了想颜玦说的那个场景,颇为无语,那底下的大臣,要吓出心理阴影来!
“官家的态度,便是高家的风向。高家内部有许多人,都倒戈到了七皇子那边。八皇子虽然有高家血脉,日后继承大统,高家就是官家的母族。”
“可不光是有那病症,八皇子小孩儿心性,本就远比旁人来得艰难些。七皇子若是登基,那高家也能捞个后族做做。”
这权贵之家,最是重利,擅长见风使舵,做的那是豪赌夺嫡,一劳永逸的买卖。
陈望书点了点头,“小高妃纵横后宫这么多年,被姜邺辰给算计了,定是心中不服气。高家只有一个,皇子确实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