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书从未听闻?
皇子还能参加科举?”
“咱们为了避开皇子是否能够科举这个问题。只推说?
是柳缨去考的?
可那柳缨是谁?是七殿下的妾室……女子也能参加科举么?”
女子要是能参加科举?
她陈望书考不上状元?
提头来见!
“女子参加科举,考中之后,可能做官?”
陈望书说着,眉头都拧成了一块儿,一副我为大陈操碎了心的模样。
“这事儿承认不得?
承认了?
那这次科举的确有问题?
十三太保舞弊乃是凭空捏造?
没问题。
可七皇子捏造身份,瞒天过海参加科举,乃是大问题……
谁人给他做的保?又是谁人给核查的身份?”
“这事儿不承认?
就当七殿下疯魔了胡言乱语,可咱们上哪里去抓一个七殿下凭空捏造的柳缨来啊!”
陈望书说着,重重的叹了口气,“望书不才,不能为官家分忧。”
“可这事儿,已经人尽皆知……诸君当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方是啊!”
“事到如今,七殿下冒名科举,考场私下传书,屈打成招……还将此等行径大肆宣扬……这才是此次恩科,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难关啊!”
……
众人从宫中出来的时候,呼啸的北风已经停了。
阳光照耀在人身上,好似一下子就有了温暖,陈望书心情大好的伸出手来,抓了抓太阳。
有的时候,人一伸手,就好似当真能够抓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