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航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现在的慕青,要么就是借酒浇愁,要么就是在追某人的路上。
“他啊,正在赎罪呢。”骆知航的话含义颇深。
还没等迟诺问怎么一回事儿,门咔嚓就打开了。
一个老管家从里面走了出来。
“骆少?”老管家脸上微微诧异了一些,随即有些老成地道:“骆少,您害的慕少好苦。”
啧。
迟诺眼底好奇的意思越来越浓,为什么这个老管家这么说?
骆知航怎么就害慕青了?
哪知骆知航却轻笑出声。
“苦吗?更苦的还在后头呢,先不说这个,我的人呢?”
闻言,老管家很明白事理地不再提了,他虽然年纪有些大了,可是办起事来利索极了。
不过多时,迟诺就跟着骆知航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阴暗到了极点。
“开灯。”
伴随着一道清冽的命令,灯悄然亮起,迟诺眸光触及到了角落里的两个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是,白爵还有那个女人?!
“哟,来了啊,我还以为今天你不会来呢。”
白爵依然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他十分不屑地抬了一下眼皮,倏地,触及到了一抹人影。
顿时,白爵正视了起来。
“迟诺?你怎么也来了?”
听到迟诺这两个字,绝色本来有些死寂的脸上有了些表情,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一身工整干净的迟诺吸引了过去。
相比之下,迟诺的精致,还有自己的狼狈,简直是不堪入目。
绝色冷笑了一声。
“看来骆少还真是宠爱自己的妻子。”
居然连这种地方都带她过来。
迟诺虽然没听懂她是什么意思,但是也知道,这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像白爵他们这种人,平日里的生活都是阴暗无比的,迟诺不曾接触过那种环境,不理解她的话中话很正常。
骆知航没有理她,反而是拉起了迟诺的手轻声道:“我每天从公司出来之后就是来这里,你需要确定一下吗?”
迟诺从一开始便缄默不言,她对着骆知航笑了笑,紧着眸光寒冽地盯着那个垂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