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人扶着一棵树,强行找寻着平衡。
而无名此时撑着树干,开始一点点地重新站立起来,但是浑身上下仿佛散了架,要不是毅力超乎常人,此刻早就昏死过去。
他拖着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的右腿一点点地撑着树,向前走,从泥土中将刚才被撞飞的金刀重新拾起来。
而这时,陈叔公终于来到近前。
看着执行者们的样子,他的脸色极度难看,借着惨白的月光,可以看出他的脸颊隐隐有些发青。
配上一身的黑袍,仿佛地狱的夜叉一般,极为骇人。
他径直地来到执行者的身边,看了看棺材,随后用袖子将棺材板上的血迹擦拭掉,转头看向了一边哆哆嗦嗦的黄慧。
随后看向边上正倒提着金刀的无名,微微冷笑一声。
那笑容好像透露着另类的含义。
无名不动声色地与其对视了一眼,随后冰冷地将目光望向黄慧的方向,一个字不发,就这样看着她。
黄慧看到这一眼,仿佛又想起在报社门口时的惨痛经历,打了一个寒颤,赶忙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一时没有坚持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现场几人的气氛已经冰冷到了极点,尤其是在黄慧的所谓“解释”之后,越发的沉闷。
无名的一言不发,陈叔公略有目的的冷笑,显得极为诡异。
容川面朝着前方,即便不看,他也能想象到无名的表情和黄慧的惊慌,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声说道:“黄慧她一定不是故意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她不是那样的人。”
约翰听着这一切,容川与黄慧相识,可是他却没有任何交情,不管之前发生的情况是不是黄慧刻意所为,但要不是无名的拼命维持,现在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