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薄深被摁的有点疼,皱了皱眉头。
傅默橙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面无表情的提醒:“我不会温柔,下手很重。”
“……”
林薄深看着她漂亮精致的小脸,半晌,终是甘之如饴的淡笑,道:“粗暴我也喜欢。”
“……”傅默橙摁着那棉签棒,更用力了一分。
这回,真的弄疼林薄深了,但男人没吭声,目光只带着心甘情愿的宠溺,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深邃的目光里,深情浮动,很撩。
林薄深道:“我妈上次知道我们重逢了,从乡下带了一大坛酸豆角在月湖路的别墅里,回北城有空的话,我可以做酸豆角肉末拌饭给你吃。”
“不爱了。”
说的不知道是人,还是酸豆角肉末拌饭。
林薄深没有生气,一切都是他的报应,他继续耐心的说:“宋女士很喜欢你,她说,很想见你。”
宋女士,林薄深的母亲。
傅默橙对她,也是有好感的。
她不说话,没有直接拒绝说不喜欢,是因为宋伯母是长辈。
林薄深看她没有太过抵触的样子,又道:“小时候,我跟宋女士经常挨打,脸上几乎天天挂彩,经常被同学嘲笑。”
“有一次,被嘲笑的厉害了,我动手打了人,那时候才十岁,是我第一次主动打人。老师把我骂的狗血淋头,还叫宋女士来了学校,跟对方家长和孩子道歉。”
“班主任看我妈脸上也挂着彩,大概知道我父亲有暴。力倾向,于是对宋女士说,你的孩子可能遗传父亲,也有暴。力倾向,回家好好管教。”
“班主任不心疼我与宋女士的经历,也不谴责我父亲的暴。力行为,反而认为因为被嘲笑而反抗的十岁孩子,具有暴。力倾向。”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疼痛的感知度,就渐渐下降和麻木。”
傅默橙捏着棉签棒的手,一顿,用力摁下去。
林薄深没有意料到,忽然被弄疼,脸躲开了一下。
傅默橙道:“你现在不是还知道疼吗?还知道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