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穿着裤子,但她眼前,自动替换成那晚,他将她翻转,她第一次见的模样。苏穗本能后退,背抵着墙,小脸紧绷,压低嗓音,“你来干什么?”苏时复大步走近,轻易将她桎梏,单手垂落,屈指捻弄她颤颤挺立的奶头。在他指下,棉质睡裙犹如无物。“你……放手。”屈辱,舒爽,和害怕被发现。比前两天更刺激。“穗穗不想我这样玩?”男人撕碎她的睡衣,略带薄茧的指腹碾磨饱满的樱桃,散开漫漫的红汁。“那这样?”她忍住后来居上的欢愉,湿漉漉的眼望着他,“哥,嫂子回家了。你想离婚?”“等你怀孕再说。”sáиyēsHúωú。vIρ(sanyeshuwu。vip)苏穗:“……你根本是逃避问题!”有他监视,她没时间去买避孕药。就算这个暑假,她在他“努力”下怀孕,她可以等开学流产。她绝不会生。“想听真话?”苏穗点头。他释放狰狞的性器,右手捞起她左腿,直接怼进微湿的穴口,稍稍碾磨几下,便就着春液整根埋入紧窄的甬道,“等我厌了,我就放过你。”“唔!”她难耐地压抑呻吟,眸光潋滟,俨然不赞同他的提议。“厌了”太宽泛。等她七老八十,他都没厌倦,她不就做了一辈子的小三。还是亲哥的小三。阴精g划过她每一处敏感点,最后集中攻击她最脆弱的肉核,没两下,她就肉逼紧缩,春潮翻涌。他轻哼,眉骨染红,“穗穗,你不爽吗?你以后跟谁做,能比跟我刺激?”苏穗瞪他。那可不。乱伦。一般谁能接受!本来陆筝和陆殊词兄妹相J,她心情挺微妙,把第一次给苏时复后,她悄悄问过陆筝。才知晓,殊词哥哥不想陆筝背上“乱伦之罪”,拒绝陆筝很久。哪像苏时复!根本无惧乱伦,只图刺激。仔细想想。即便他们差了十岁,她也能收到一些情书和礼物,要她帮忙转交。他当她面扔掉,一副献身事业的模样。直到遇见同样优秀,势均力敌的嫂子。“哥,暑假结束,行吗?”权衡之下,苏穗割让城池。毕竟,是她先借酒犯浑,勾引亲哥。苏时复无所畏惧,她却贪心,想维持生活原状。他们并非相爱,她不愿因他承受流言。苏时复似是而非地答,“看你表现。”苏穗:“……”失去耐心,他捞起她颤巍巍站立的右手,迫使她双腿勾住他的腰,两手掐住她的臀瓣,在暧昧的声息,猛进猛出,直插得她两张小嘴都合不上,淫水四溅。比起苏穗特别的叫床,他更喜欢性交ei时无法忽视的靡靡水声。轻浅的愉悦漾开。苏时复低头,薄唇含住胭脂色的r粒,舌头卷湿,继而啧啧吮吸舔弄,仿佛尝到妹妹甘甜的奶水。情动使然,原本贴着他右脸软哒哒的奶头,瞬间变得硬挺,摩擦他的皮肤。他立刻吐出吮肿的一粒,咬住另一粒。知道嫂子在家,她十分警惕,努力保持清醒,导致她清楚看到,哥哥叼住她奶头又舔又咬又吸,把它弄得红肿湿润,又去“恩宠”左边的。吃N似的。正出神,巨物劈开身体的疼痛袭来,她拧眉,穴肉绞紧突然乱撞的粗长阴精,暗中跟他较劲。他轻笑一声,掐她屁股,边走边插。走动间的深插,简直要命。呻吟直要溢出喉咙,她慌乱中狠狠咬住他肩膀,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宛若受尽欺负的幼兽。他颠晃走到床尾,身体倾轧,将她压在柔软的床被。鼻尖弥漫妹妹的清香,他情生意动,握住她脚踝,狠狠往上一提,阴精几乎要戳烂她子宫。她疼出碎泪,用力咬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她放过留有牙印的右肩,原本凶狠的操弄,又变得沉缓,渐渐体会到畅快,她配合扭动腰肢,忘情承欢。脚步声突然比近。“叩叩叩——”江慈敲门,柔声问:“穗穗,你睡了吗?”嫂子温婉的嗓音,瞬间将她从滔天情欲拉回残酷现实。她居然数次被苏时复的技术收服!难道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嫂子出现停止,反而捞起她的双腿,扛在肩头,斜着深插,力度、速度翻倍。“还,还没……”她生怕露馅,强忍娇喘,可怜回应。“我看你不舒服,给你热了牛奶,你睡前喝。”江慈下意识转动门把手,想给苏穗送进去,却发现门反锁了。当下一秒,江慈有点失落。她丁克,主要是怕生孩子疼。苏穗比她小八岁,她把苏穗当妹妹,也当女儿照顾。转而想到苏穗已经十八,确实该有自己空间,于是,她说,“穗穗,我给你放在门口,你待会记得喝。”“知道……了嫂子!”死变态苏时复,在她应答时,突然内射,烫得她差点叫出来。脚步声远去,小姑娘浑身通红,尤其是水灵灵的一双眼,“你对不起嫂子。”苏时复持续射精,眼尾洇染妖冶的红,冷酷无情,“苏穗,是你先开始的。”苏穗哽住,无法反驳。终于,漫长的酷刑暂时结束,苏时复侧身躺进她粉白的被窝,吩咐,“拿牛奶。”她瓮声瓮气,“哦。”说完,她慢吞吞走到衣柜旁,换上新睡裙,鬼鬼祟祟拿起玻璃杯,送到他手里。苏时复信手放在床头柜,大手钻进裙摆,暗示X十足地摩挲她的腿肉。“我自己脱。”苏穗后退两步,“我衣服不多,你别撕了。”“给你买。”话是这么说,他没追着她,眼见她笨拙脱掉遮蔽的衣服,露出遍布他痕迹的娇躯。待她走近,苏时复蓦地抓起玻璃杯,对准她雪白丰盈的乳儿,泼过去。N汁顿时四溅,沿着她身体曲线流淌。仿佛她涨奶了。她凉得哆嗦,牛奶浸透的奶头,顿时肿胀如硕果。苏时复眸色幽暗,拽住她胳膊,轻易将她压在身下,精准叼住喷N的r粒。---肉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