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纤瘦。
安九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反手将他握住,脸上的泪痕带干未干,时而啜泣,鼻尖都哭红了。
魏景阳一时不知如何安慰。
明明答应好好照顾她,还是出了事,让她受了惊吓。
他又何尝不惊?
现在回头想想,若他去的不够及时,那么此刻坐在他身边的就不是鲜活的人儿了。
他的手又紧了紧。
此刻,车厢内一片静谧,可是两个人彼此惺惺相惜,无声胜有声。
到了家,魏景阳下车后仍旧拉着安九的手,把她领进门,安置在沙发上。
才问:“好些了吗?”
安九点头,眼泪已经干了,稍微从惊吓中回点神,不过还是后怕。
魏景阳又问:“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
安九眼神楚楚的摇头,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一发声,嗓音嘶哑:“你陪着我。”
魏景阳心头发堵,他想起前几天她还跟他胡闹,说想吃他下的面。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等她真的不闹的时候,他反而希望她闹一闹。
“现在已经凌晨,你受了凉,必须洗个澡,我给你放水,别怕,我就在外面守着你。”魏景阳抚摸她的头,和她商量。
安九像迷失的宠物猫一样在他眼中寻求信任。
魏景阳眼神坚定不移,给了她安慰和勇气。
“好吧。”安九答应。
魏景阳仍然拉着她的手:“走,我们一起去放水。”
“恩。”
来到楼上,魏景阳主动进了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