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嫁嫁清清冷冷地看着他,训斥道:“能不能有点名门正派的样子?”
“合欢宗怎么不是名门正派了?”宁长久据理力争道。
陆嫁嫁揉了团雪,砸了过去。
远处,有巨大的楼船于夜间靠岸,一箱箱货物从上面卸下,许许多多的人在风雪中奔波着。
他们追逐了一番之后,宁长久从身后凑近了她,对着掌心哈了一口热气,轻轻地捂住了陆嫁嫁的耳朵。
他们在夜色中缓缓走向了城中。
忽然间,宁长久停下脚步望向了不远处。
“还有运棺材的?”宁长久微微疑惑。
……
次日清晨,大雪初停,宁长久与陆嫁嫁登上了楼船。
楼船出行的价格昂贵,但幸亏陆嫁嫁盘缠充裕。她也时常自责,自己当上了宗主之后,一点实事都没有宗中做,尽花销宗里的银钱了。
宁长久并不认同:“给弟子花钱便是在给谕剑天宗的未来投资。”
“唉,那我还把自己赔进去了。”陆嫁嫁听了更伤心了。
楼船吞吐着数以万钧的海水,缓缓破浪,向着中土的方向驶去。
楼船劈水,越行越快,速度甚至不输驭剑飞行,到中土也只需半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