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觉得,这个例子算是给自己敲了个醒。不管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都经不起别有用心的人挑拨离间的。有些话刺到了心窝子里,就像碎掉的镜子,根本无法复原。时间久了,那道伤口只会越来越严重,加深,直至最后化脓流水。“还有呢——”墨承渊问。“欺骗!”容舒说。“我讨厌欺骗,不管是不是善意的谎言,我都讨厌。”墨承渊:“。。。。。。”“有什么事情最开始当面说清楚就好,不要打着什么我为你好,才不告诉你,然后当事人转身又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消息。。。。。。这是很不尊重自己人的行为,也是不认可身边人的。”墨承渊:“。。。。。。”他低咳一声,有点僵硬的转开了头,视线心虚的不敢和那女人对视。他能说什么?要不是确定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墨承渊都要以为她在指桑骂槐了。和墨承渊简单敞开心扉,聊了一次,容舒就带着宝宝回卧室内洗漱了。不管怎么说,墨承渊的态度,以及心里想法她是清楚了。容舒现在需要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去思索,以及观察这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她放下一切,毫无保留的投入这个家中!昨天从医院回来,容舒本来想着,老太太住院了,她就在家里熬一些鸡汤什么补充身体的,然后给老太太送去。将这个想法告诉墨承渊之后,男人只淡淡回了句,老宅那边有人给安排。不用让容舒费心。既然墨承渊这样说了,容舒就想着,隔一天再去医院看望老太太。因为有刘姨在身边帮忙分担了两个孩子的压力,容舒今天起来没事做,趁着孩子睡着,就将自己关进书房内。在网上寻找资料,查看关于《宴骏河图》的相关信息。查的差不多之后,容舒起笔要画的时候,笔尖却迟迟未能落下。她微微皱眉,转头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蔚蓝天色,没有见到原话,动笔的时候容舒对自己产生了质疑。既然有这样的认知,她放下笔,起身离开书房。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出来,刘姨看到她这身行头,像是要出门,疑惑问道:“太太,你这是要去哪里?”“我去趟博物馆,孩子醒了你给我打电话,我很快赶回来。”容舒边说,边围了个围巾,来到玄关处换鞋。“好的!那太太路上小心,先生如果打电话回来的话。。。。。。”刘姨职业素养很好。首先问道家里有事情,应该怎么去说。“实话实说就好,我去办一件事,耽搁不了多久的。”容舒说完,就打开房门,离开了。刘姨看着门被关上,想着刚刚的地还没拖,孩子的衣服也没洗。手往身上系着的围裙抹了抹,这才转身继续去忙碌。容舒一路下楼,本来电梯按的是一楼,只是下降的过程中,猛然想起昨天李焕然的特助,说是把车子开回来在车库里放着。容舒便按了-1。打算去看看,昨天墨承渊买了车子,她的都没怎么注意,买的是什么样式的?既然他买了,容舒便欣然接受,不然还能让车子停在车库落灰不成?来到负1层,一路睡着找去,终于看到了自家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