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玦突然压低了声音,凑到了韦得利耳边,一副纨绔公子哥儿的样子,低语道:
“旁的人都不乐意来,但我乐意啊!那临安城都玩遍了,没有啥有意思的了。左右这利州姓陶的也看过了,到时候韦知州你寻个师爷,给我说说情况,把那卷宗给写了,嘿嘿嘿……”
“我有得交差,又陪着我家娘子,吃好喝好玩好,结交了一群好朋友好兄弟,便算得上佳之旅了。”
韦得利听着,哈哈大笑起来,他对着颜玦眨了眨眼睛,一副你懂我懂的样子。
“走走走,别在这里杵着了。我瞧着这日头大,别晒着我们县主了。我家中已经备了薄酒,贵客快请。”
陈望书闻言高傲的点了点头,伸出手来,颜玦见状,立马扶住了她,狗腿子的将她扶上了马车,“娘子你坐车上。我同韦大哥一见如故,这不骑马再聊上几句。”
“知了,别走远了,我若唤你,怕你听不着。”
颜玦乖巧的点了点头,翻身上了马,拍马到了韦得利跟前。
那韦得利好奇的问道,“县主虽然金贵,但颜大人乃是扈国公长子,那边是未来的扈国公,怎地这般惧内?”
“以咱们的本事,那还不是一拳就能将人揍趴下了。我家的婆娘,那是叫她往东,不敢往西。叫她闯南,不敢走北。”
颜玦一听,脸色顿时煞白,他像是想到什么惊恐之事似的,果断的摇了摇头,“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韦得利闻言,果然又若有所思起来。
颜玦又挖好了一个坑,心中畅快,随着韦得利便进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