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模一样?
但仔细一看?
却是大有不同。譬如我手中的这一根铁锥。”
“便是城北轻水巷里的张铁匠打的。张铁匠的左邻?
有个余木匠。他们互通往来。余木匠做手柄的时候?
打磨得十分光滑,且喜欢刻上凹下去的三个圈儿。因为他有三个孩子。”
张筠年说着,指了指那铁锥子的木手柄,圆滚滚的,像是一根烤好的香肠。但那香肠?
像是被橡皮筋?
勒出了三个圈儿。
“而且?
他的漆工很差?
于是便保持了原本木头的模样,只在上头涂抹了无色的桐油。再说这铁锥,下头的锥子?
你仔细一看,上头也有两个圈儿。”
“张铁匠不爱思考,只有一身蛮力气,见余木匠圈三个圈儿,他想起自己有两个儿子,便也在自己的打的铁器上,箍上两个圈儿。”
“从他们两家出来的东西,我们通常管它叫五环。”
官家皱了皱眉头,原本要走的脚步,又停住了。
一旁的人见这一时半会儿不会玩,有眼力见的搬来了椅子桌案,在等张铁匠被传来的功夫,这杏树林里,竟是搭上了座儿。
若非徐娘子的尸体,还躺在地上,陈望书甚至要认为,他们今日,本来就是在杏树林里摆宴的,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除了颜玦!
陈望书舔了舔糖画,小猫儿的爪子甜甜的。
一旁的秦早儿,再也忍不住,低语道,“你倒是不急。这糖画贵得很,旁人恨不得挂起来上香,你倒是好,还吃上了。也不嫌瘆得慌。”
“糖不是用来吃的么?难不成要挂在屋子里,喂虫蚁?再说了,我吃完了,颜玦还能再去给我买。”
陈望书说着,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颜玦。
颜玦耳根子一红,“糖画重吗?要不要我帮你举着?”
秦早儿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