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
不这样的话……在贵人的眼中?
平民的命贱于草芥?
他们只会随随便便的以张举人杀妻夺产结案。”
“根本就不会深究?
更加不会查到五皇子的头上去,阮桂永远都不能沉冤得雪。和熙郡主是东阳王府独女,她若是出了事,她若是觉得阮桂死得冤。”
“那么,东阳王府便会为了救她?
去查这件事!可是我又错了?
东阳王府并无实权?
孬种得很?
半点声都不敢出……于是我给他们送了一封信,逼迫他们把扈国公府卷进来……”
崔惑说了许久,终于闭上了嘴。
“我要说的?
都说完了,这里是我写好的状纸。整个事情,我都写得一清二楚的,签字画押了。因为我怕我自己,随时都会被人找到,然后杀死。”
他说着,敲了敲马车壁,示意陈钊停车。
但陈钊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压根儿没有放慢速度的迹象。
乔关白眼眸一动,一把揽住了崔惑的胳膊,嚷嚷道,“送我们回茶楼。这小子怕被人杀了,可不得官爷护着他。”
陈钊亦是不应声。
乔关白摸了摸鼻子,看向了陈望书,陈望书轻轻的嗯了一声。
马车外立马传来了陈钊的一声,“诺!”
这感觉,这感觉……陈望书觉得自己简直是百病全消,通体舒泰!
陈钊这小子太上道了啊,回去不给他涨月钱,对不住他这份机灵劲儿!
陈望书接下来倒是不再说话,茶楼不远,不多时便到了。
崔惑挣脱了乔关白的束缚,对着陈望书行了个大礼,“如此就拜托颜夫人了。”
陈望书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一不做官,二不是和熙的朋友,三来十分硬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