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家去就被嫂嫂削了耳朵。”
乔关白咧嘴一笑,露出了两排整整齐齐的大白牙。
“谁跟你青梅竹马啊!没羞没臊的,也不想想?
当年你还是个萝卜的时候?
还尿我身上了呢!你祖父仗着官儿大?
总要我阿爹带着你?
我阿爹没有办法啊?
又把你塞给了我!”
“我到现在?
还不想有子嗣,那都是拜你所赐!”
乔关白说着,端起茶盏,给陈望书倒了一杯茶,又将一盘山楂糕推到了陈望书跟前。
“你试试?
这茶楼是你嫂嫂开的?
她说这个看起来像人心。人心我见过?
可比这个黑。”
陈望书嘴角抽了抽?
她进来之后,就知道这茶楼为啥没有人来。
丫整得跟鬼屋似的,点心不是手指就是心脏的?
有几个人敢来吃!
乔关白的妻子名叫郝羽,她家世世代代都是仵作,若非她是个姑娘,如今同乔关白,那便是黄金搭档了。
虽然许多年未见,但陈望书却觉得乔关白亲切得很,以前在临安的时候,祖父陈北公务缠身,她便同乔关白,还有其他几个孩子一道儿,在开封府衙里,东挖挖,西爬爬的。
乔关白是里头年纪最大的那个,可谓是孩子王,不对,是孩子妈了。
后来陈家没落,陈望书身为大家闺秀,深居简出的,同乔关白几乎没有什么往来了。只逢年过节的时候,收到乔关白递来的节礼。
多半都是她年幼的时候,爱吃的小零嘴儿,夹杂在长辈送的节礼中,谨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