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道:“启禀陛下,臣为大理寺卿,在大理寺内行使大理寺卿的权利与责任,责无旁贷,如何治理大理寺是臣的职责,御史大人参奏臣乱用权力,还有40名大理寺官员联名写诉状,臣只说一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大理寺上下200名官员,臣对他们的办事能力并不清楚,对他们的职业操守也更不清楚,臣以为大理寺每处理一件案子就像进行一场战争,需要上下齐努力,每一件送往大理寺的案件都是重案大案,如果一群庸兵如何能将这些大案要案处理的清楚明白?
所以臣对衙役进行训练,对官员进行审核,目的只是为了更好的处理各种案件,臣在训练衙役的时候就发现了很多衙役无论在体能上,还是在专业素养上相差极远。凭他们这些人如何能抓到了贼办得了案?还有一些官员贪赃枉法,贪污克扣甚至向犯人的家属伸手要钱要物,甚至要人。
对于这种人臣以为他根本就不配做一名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御史大人参奏于臣,还拿出40名官员的联合诉状,臣不清楚御史大人是否进行过实地考核,自从开始整顿大理寺以来,就有众多官员向臣讲情,臣都一一回绝,不知是否这被处理的官员之中和御史大人是否有关系,臣回去之后立即详查。
御史大人在没有进行实际考核之前,就对臣进行参奏,望风捕影,臣以为就是无事生非。”
韦云起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陛下,大理寺自己审查大理寺官员本身就存在偏见,审查出来的结果岂能服众?”
苏尘道:“陛下,首先必须要纠正御史大人的言论,对大理寺内的官员不是审查,而是对他们的所作所为进行考察,到现在为止已经核实19名官员贪赃枉法,都将他们的罪证上交到吏部,请吏部处理,大理寺身为执法机关不能留下这些知法犯法的人。”
韦云起立即抓到把柄:“陛下,大理寺卿这就是知法犯法,他因何不将这些官员送往刑部而是送往吏部?这分明就是欲盖弥彰。”
“启禀陛下,按照大隋律,对于贪污有明确规定,这些人尚未到被判刑的地步,臣之所以将他们交到吏部,首先是因为他们德行有失,身为执法人员,如果德行有失,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执法官,其二,他们贪污虽然不够判刑,但是,他们已经拿了不该拿的钱,国家的钱任何一个铜钱都属于国家,为了防患于未然,臣只能将他们驱离出大理寺的执法队伍。”
韦云起道:“陛下,大理寺卿自己都感觉无法对这些官员量刑,却执意将这些官员逐出大理寺,分明想结党营私,据臣所知,大理寺卿入朝,带来众多将领,他分明是想将这些官员驱逐给这些将领安插进去,想把大理寺彻底变成大理寺卿的大理寺,分明是想结党结私,图谋不归,请陛下明察。”
苏尘淡淡地说道:“启禀陛下,臣要参奏御史滥用职权是非不明糊涂透顶。”苏尘生气了,语气之中就不免重了三分。
韦云起丝毫不让:“启奏陛下,大理寺卿在金殿之上口出污言秽语侮辱老夫,罪加一等,请陛下对大理寺卿处以极刑。”
苏尘道:“陛下,臣麾下将领如何任命,臣都一一上奏陛下,在兵部备案,这位御史大人究竟是知还是不知?还是想鸡蛋里挑骨头?竟然直接参奏臣要为这些将领谋权私利,不知道这位御史大人如何学的大隋律?
御史大人称臣想将大理寺变成大理寺卿的大理寺,臣请问这位御史大人,如果大理寺上下散沙一盘,如何处理各种重大案件?难道说各种案件处理的一塌糊涂,才符合这位御史大人的要求吗?所以说,臣以为这位御史大人实在糊涂透顶。”
韦云起丝毫不退缩:“大理寺卿想将大理寺搞成一块铁板,因何还有这40名官员联名参奏之事?是否大理寺卿存在营私舞弊排外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