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是骠国公千岁的亲兵,只是骠国公千隋一直在南疆,怎么可能忽然来到这京城啊?所以我们更加怀疑,就想上前询问,没想到他们口出不逊还打人,这时候京兆尹的人来了,他们不仅不听从,还把京兆尹的人给打了。”
长孙冕双眉就紧紧皱了起来,别人不清楚苏尘回来了,长孙冕能不知道吗?太子杨昭病危,皇帝紧急召苏尘进京,长孙冕当然知道,只不过还没和苏尘还见面,因为苏尘回来之后就去了太子府,所以衙役们说遇上骠国公亲兵,长孙冕非常的相信。不相信的就是这些亲兵怎么会主动生事?
长孙冕知道苏尘手下的亲兵那都是个顶个的兵王,苏尘着重培养的良才,怎么可能无法无天?
长孙冕沉着脸道:“把前后仔细我说一遍,一个字也不许更改。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衙役们不敢怠慢,仔细说了一遍,尤其是那几个头戴帷帽的年轻女子更是描绘的等同看到了一般。
长孙冕不听则已,这一听就变了脸色。
“啪!”
一巴掌拍的桌子上面的物件乱蹦,“你们这些鸟人!你们可知道你们到底犯了何等罪过?”
衙役都有些傻眼了,带头的急忙道:“大人,我们可是办案,对于一切可疑人等都有权查询的。”
“你们分明是见到那几个头戴帷帽的女子心生歹念,又看不起戍边的将士,故而主动生事,你们可知这是骠国公千岁的亲兵,那几名女子就是骠国公的内眷,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笨蛋,到底长几个脑袋?”
衙役们就转不过圈了。
“骠国公千岁不是南疆吗?怎么忽然回京城?”
有聪明的忽然就想明白了,我的天呐,闯大祸了!就感觉到裤裆有些凉。
长孙冕气得直哼哼,一拍桌子:“把这群笨蛋全都捆上,带去靠山王府向骠国公千岁赔礼道歉,希望千这不跟你们群笨蛋一般见识,不长眼的东西。”
自古就有刑不上大夫之说,何况骠国公的内眷,当官的都知道骠国公的内眷那都是有敕命在身,都属于朝廷命妇,你们那些小小的衙役还想查她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算真的查,也得首先上报朝廷消去她们的凤冠霞帔才可以查,你们竟敢当街闹事,只怕这回案子没查清,又添了一堆乱。
再说京兆尹那边,这的主官是谁啊?观王杨雄。
巡城司的士兵挨了打,怎么能算完事?回去哭诉一番,观王一听就炸了,二话不说,一拍桌子:“把这群家伙全都绑了。”
这些挨打的士兵就傻眼了,急忙喊:“王爷,我们冤呐。”
观王双目一翻:“你们冤?你们离抄家问斩都不远了,你们还冤?你们知道你们抓的什么人吗?那是骠国公的内眷。就算本王想要向骠国公内眷询问事情,也首先要上奏朝廷,然后跟骠国公商议,你们到好!敢当街抓人,你们真不知道自己长了几个脑袋!”
这一回这些人终于知道自己被谁打了。如果是普通的皇亲国戚可能还好说,这回可真不是普通的呀。这些人大眼瞪小眼,全傻了。
观王带着这些人前往靠山王府,两伙人就在府门前撞一块儿了,观王和长孙冕相视苦笑。
长孙冕叹口气:“王爷,这回看笑话啦!”
观王道:“咱们御下不严,就等着给骠国公千隋赔礼道歉吧,唉,希望买个老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