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满是中药味。
言欢一日三餐,都要灌中药进嘴。
这中药,不仅仅是苦,说不清的怪味,难喝的让人喝完整个五官都扭曲。
跟纪深爵复婚后,大概是因为被泡在蜜罐子里的缘故,不再那么苦,有一次这又难喝又苦的中药,竟将言欢喝哭。
言欢自己都觉得矫情。
纪深爵一边安抚她,一边劝她放弃:“不生孩子的话,这病治不治也无所谓,欢哥,要不放弃吧,为了一个孩子这么苦,没多大意思。”
言欢也动摇过,想放弃,她与纪深爵都不是喜欢小孩的那类人。
有没有孩子,也的确无关他们的感情是否圆满。
可是,言欢就是不想纪深爵被外人诟病。
再说,这药,已经喝了一半,若是中途放弃,之前吃过的苦,也都白费了。
“我不想半途而废。否则之前的坚持就毫无意义了。”
说完,言欢硬着头皮将剩余的半杯中药,一口全喝了。
纪深爵低头就亲了一下她的唇瓣,舌头伸进去,扫了一圈,将一颗水果糖推进她口腔里。
水果糖的酸甜味,将中药的味道缓缓盖过去,直到口腔里只剩下水果糖的清香酸甜。
言欢含着水果糖,明亮的眸子缓缓落在纪深爵的薄唇上,“很甜,还要。”
纪深爵戏谑道:“夫人说糖果甜,还是我甜?”
“你。”
纪深爵扣住她的后脑勺,以吻封缄。
不过,这是什么该死的中药味,竟然这么持久。
苦的连纪深爵都微微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