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看着许嘉华,彷徨无措道:“是……是深爵。要搞垮我们的人,是深爵。”
许嘉华一瞬置入绝望,亦是跌坐在椅子上。
纪家的产业,对嘉华地暖来说,是庞然大物。
纪深爵在欧美的资金和股票,足以不费吹之力的,将嘉华地暖致命性的毁灭。
美股市场开盘七小时不到,嘉华地暖市值蒸发了三分之二。
凌晨五点美股收盘。
许嘉华一身虚汗的从椅子上虚晃的站起来,双腿无力。
沈曼红着眼说:“我打电话去求深爵,我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说着,沈曼握着手机便给纪深爵打电话。
此时,北城是傍晚。
美股收盘后,纪深爵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搁在电脑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串跨越大洋大洲的号码,纪深爵没有备注,却也清楚的记得。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手机响了好久的来电显示,才没有情绪的慢慢接起来。
接通电话后,他没有说话。
他没什么要对沈曼说的,是憎恨还是厌恶,在昨夜的股票市场里,都已经表明了他的一切态度。
沉默了好半晌,电话那边的沈曼终是哽咽开口:“深爵,我知道你恨我,从你十岁那年就开始恨我,可是我跟你父亲的婚姻早已走到穷途末路,出车祸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本想跟他好好协商,把婚离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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