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斟酒,直接倒了十杯白的茅台,道:“燕总,我是诚心想拿到练习生的节目版权制作,我还特意花重金请了业内最牛的剪辑和编导,我不知道其他公司的诚意怎么样,我的诚意,都在今晚的酒里了。”
言欢不多言,话落,端着那一杯杯白酒,仰头,一饮而尽。
一杯接着一杯。
十杯酒,先干为敬,给足了敬意。
燕总也被弄的不好意思起来,尴尬的笑起来,端起一杯酒道:“行,喝,言欢,你可真行,我真是好久没见过你这么实在的了。”
五瓶白的,很快见了底,大多是言欢喝的。
酒桌中途,言欢放在桌下的手,攥的紧紧,隐忍着胃部翻江倒海的搅动,面上镇定的说:“燕总,抱歉,我去个洗手间,回来继续。”
说完,言欢便快步出了包间,往洗手间冲去。
“呕……”
言欢蹲在马桶边,吐了个底朝天,胃里吐的空荡荡的,最后只剩下黄水,这才稍微舒服了点。
她坐在厕所里,休息了小半晌才缓过来。
言欢撑着墙壁起来,步伐虚浮跌撞的走向洗手池,洗漱后,朝脸上泼了几次凉水,才清醒一点。
她看着镜子里喝的烂醉的自己,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转身出了洗手间。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手腕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虚浮的身体被禁锢在了墙壁上!
言欢被壁咚了。
她抬眸,便对上纪深爵那双清寒深沉的黑眸。
言欢眨了眨眼,因为有些醉的缘故,分不清真实与虚幻,她蹙眉问:“你干什么,想阻挡我发财的路?放开我。”
“你这么喝下去,是想把自己喝死?”纪深爵咬牙低咒,眼底有盛怒,他看不得她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这完全是不将自己当人的在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