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爵握住言欢的脖子,俯身亲她,唇齿交缠,哪怕言欢没有拒绝,可纪深爵也不敢太深入,唇瓣刚要离开她的,已然被言欢逼近了一步。
言欢吻住了他。
纪深爵浑身僵硬在那里,除了惊喜,更多的是震惊。
这喜悦感足以灭顶,纪深爵顾不上去思考别的,只想搂紧怀里的人,吻的更深。
暖色灯芒下的一双影子,纠缠着,辗转着,一同跌入柔软的床。
纪深爵以为,这是冰释前嫌的开始。
可他不知道,他如今,是北归的飞鸟,而言欢,是南去的良鱼,在深邃的海底,不问归期。
从此,飞鸟与鱼,一别两宽。
……
清晨的阳光散落进小阁楼,将小阁楼照的很暖。
纪深爵醒来时,言欢还躺在他怀里恬静的睡着。
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折射着微阳,钻戒戴在她手指上的样子,好看至极。
纪深爵执起她的手,在那钻戒和手指上,各自落下一个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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