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看完最后一篇,猛地合上日记本,抱着那日记本,泣不成声。
纪深爵在写下这些随笔日记时,语气很平和,没有起伏,可却冷静的让言欢心疼。
那心疼,像是侵入了五脏六腑,疼痛难忍。
傻子。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既然等她等的那么难过辛苦,那就不要等她,等她来找他来追他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傻。
言欢抱着日记本,坐在地毯上哽咽了许久,才渐渐平复心情。
她在书房里,等了纪深爵一天。
纪深爵没有出现。
言欢没有着急,只是平静的离开了别墅。
六年,人的一生,有几个六年。
言欢才陡然发现,这六年里,他们总是聚少离多,在一起的时候,可能连一年时间都不到,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即使是这样,纪深爵却还是爱着她,等着她。
有句话说的对,如果因为开心而跟一个人在一起,是喜欢对方的,可如果跟这个人在一起不开心却还是想跟这个人在一起,那大抵是爱。
言欢开着车,外面是北城的寒夜,霓虹灯浮光掠影的滑过车窗和她的眼眸。
油门踩到底,打开车窗,是冬夜刺骨冷冽的风,那些凛冽的风灌进脖子里,才让言欢有一丝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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