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疯狂的画面,在脑海跃然,连现在起床后脑袋都是昏沉的,浑身酸胀不已。
昨夜似梦,分不清虚幻和真实,就连她神经末梢传来的痛感和昏沉都像是虚假的。
偌大欧式简约风卧室里,冷冷清清,不复昨夜温存,仿佛梦过无痕。
可床边毯子上,丢着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
言欢笑了起来。
纪深爵已经不见了,大年初一,不可能去公司,那唯一的解释便是他还没准备好怎么面对她,以及往后怎样与她生活。
言欢没有急着去给他打电话,只是在这偌大的别墅里转了一圈。
衣柜里,还留着她的衣服,没扔。
橱柜里,还留着她买的几套餐盘和餐具,这很好。
梳妆台上,她用过的梳子,他也没有丢。
这个屋子里,除了她留下的痕迹,没有再留下其他任何女人存在过的细节。
而投影仪旁,摆着许许多多的影碟,里面还有几张露骨的爱情动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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