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爵一边拉开车门,一边回眸微微蹙眉看她:“问这些干什么。”
“我也想去!”
“我们几个大男人去的地方,是你这种少儿不宜去的地方,老实在家待着。”
“我都二十一了!”
纪深爵不搭理她,动作利落的钻进车内,发动汽车,开出了纪家大宅。
除夕的街道上,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纪深爵在等红灯时,目光随意朝窗外一瞥,便看见不远处的广场亮着的大屏幕上,正好放着一张言欢的海报。
冤家路窄这个词,大概是玄学。
你越是不想看见谁,谁就在你跟前儿使劲儿晃,以各种形式。
言欢,这个名字深重的像是刻在了纪深爵生活里。
纪深爵努力不停的去忽视,终于忍住在这七百多个日夜里的思念,可言欢一出现,这些用无数意念铸造起来的坚持和平静,全部功亏一篑。
对言欢的漠视,更像是恼羞成怒,对她的,对自己的。
绿灯亮起,纪深爵一脚踩下油门,朝兰桂坊开去。
凭什么她要离开时就走,她要回来时,他身边的位置也是随时为她空着的。
没有那么好的事。
她总得付出点什么,以此作为代价,才能让他心安理得的觉得,这两年,等她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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