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琳和简纯,气的脸色五颜六色,一句说不出。
等吕琳和简纯被打发走后,纪深爵忽然赖到了言欢肩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过渡到了言欢身上,他有些孩子气的说:“欢哥,好疼啊。”
那么稀疏平常的撒娇,不知怎么的,言欢就热了眼眶。
她也,好疼啊。
那荒芜的心上,仿佛长满了万物。
被一个人这样坚定选择的感觉,原来这样好。
吕琳跟简纯一回到简家,看见简家大院里那棵已然长得遮阴蔽日的高大合欢树时,更是气不打一处出。
简纯从屋子里拿了把砍刀,就对着那合欢树的枝干左一刀右一刀的凶猛砍下去,在合欢树的主干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可那大树却巍然不动,屹立挺拔。
简纯瞪着那棵大树,愤怒的红了眼:“妈妈,言欢早就不是简家人,我们现在为什么还要留着这棵树!”
吕琳自打进简家门,第一看不顺眼的就是这棵树,第二看不顺眼的就是言欢。
现在,言欢已经被成功驱逐出简家,可这棵树却一直还留着。
吕琳冷声道:“既然言欢都走了,这棵死人栽下的树,也没必要再留着!我这就联系挖树公司把这棵树连根拔起给我移出简家!”
这棵树被连根拔起后,那简家,便再也没有言清和言欢母女的痕迹。
不消片刻,吕琳便叫来了园林公司过来挖树,一台大挖掘机,一台大吊机,一台大卡车,阵仗仿佛是要将简家移平。
简家管家赵叔被这么大阵仗给弄懵了,连忙跑过来问:“夫人,这是要干什么啊?”
吕琳冷哼一声,白了赵叔一眼:“清你前主子的东西,这棵树,是留不得了!”
赵叔一看那长势十分喜人的合欢树,一时可惜:“夫人,这合欢树长得好好的,平时也不碍着您的事,在院子里还能供人乘凉,您挖它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