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峒纳闷道:“那惧留孙已经抓回来了稍后盘问只要问出是燃灯指示这又怎么了?”
白泽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陛下燃灯虽人品不怎么样但确实是圣人亲封的阐教副教主。
捉拿惧留孙可以看做是惧留孙被劫运所控做下了糊涂事;
可若是抓燃灯这事就彻底闹大了。
水神可是这般失控的?”
“不是。”
不!
白泽眨眨眼突然感觉自己……小尴尬了。
“抓燃灯早就在我算计内惧留孙不开口我也有法子抓回来”李长寿摇摇头“问题出在了广成子身上。
这位师兄当真太急躁了!
他当时让我且慢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立刻会意知晓他是要做一做大师兄的样子。
但他戏太过!
完全忽略了此事的缓和空间本来就很浅浅到只能放下一条鱼虾!他完全忽略了天庭、截教众仙神的情绪!
我抓惧留孙惧留孙不是他的人他一两句场面话揭过去就算了稍后等我带人去抓燃灯他再表现的如此愤怒以跟我之间的决裂转化阐教与天庭的矛盾。
然后我们两个再找机会相逢一笑泯恩仇既是一段佳话又能将阐教名誉受损降到最低。
可他刚刚已经拿出了道门不战之约还非要拿这个道门之不战之约!
我再去抓燃灯他能再多说什么?
明面上跟燃灯划分清楚?那他这个阐教大师兄也做到头了!
迈出的第一步步子就这么大把自己能缓和的区域完全封锁了他还能如何向前进?
他刚才的威胁就必须当真了。
堂堂一个大师兄三教圣人老爷之下排前三的人物怎么一点都不稳健!”
白泽与荃峒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某坐骑默默的在心底打了自己元神一巴掌。
荃峒沉声问:“为何当时不传声对他言说?”
李长寿叹道:“此事必须光明正大地处置不能有任何徇私之处不然就是画蛇添足、必遭反噬。
更何况截教众师兄师姐在旁。
多宝师兄虽没来可谁能确定他那种能探听旁人传声、神念交流的法宝有没有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