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光照的流光服,不过是一件薄纱罩衣。”她的眼睛缓缓地轻佻一眨,眼珠从左滑向右,视线从姜玲珑的右肩移向左肩。“就像没有摄政王爱护,没有先王关照的洛依依。脆弱,黯淡。”
“别提我娘。我在问你司晃的事。”姜玲珑任她阴森地打量,冷声回她。
“司晃的事啊。”赵莳曦垂了下眼帘,又立刻抬眼。任何能够折磨眼前人的事,她觉得都可以说。
“反正你活不了。”她虽腹上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但咫尺之距,即便有暗卫,也来不及护主。
赵莳曦有这样的自信。因为——
“孩子不都这么带大的么。”她竟无所谓地开口。
“我刚能拿得动匕首的时候,可能比晃儿还小?”赵莳曦慢慢悠悠地朝姜玲珑叙述道。
“就和哥哥们一起习武。
拿小刀去剖心挖肺。
小鸟啊,小兔子,蹿进府的野猫,一起生活的小狗。
也不用我自己去抓。
它们都是被人绑好的。就等着活生生被我捅刀子。
之后轮到人。
都是些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