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那叫一个圆滑。
“启禀大长老,我本在关押之地睡觉,刘管事进来就要杀我,本少处于防卫,才和他交手。”
“是刘管事惹事在先,我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东方白话语之中明显的在把所有锅让对方背。
实则也是事实。
“刘管事,是否如此?”
“大长老。”
刘管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儿死了,老朽不甘心呐。”
“我不是命令在查了吗?
身为管事,懂规矩还犯,不觉得过分?”
大长老虎着脸。
“知法犯法,更加恶劣。”
“可大长老只关押东方白三天,明天时间就到了,这小子就该无罪释放,老夫不舒服。”
刘管事挺直胸膛,还在死犟。
结局已定,再浪费唾沫星子有何用。
“找不到证据,难道不该释放吗?
再则,这件事会一直调查下去,直到水落石出。”
“明天释放,只是暂时给东方白自由。”
“难道没有证据的事,一直关押着别人,你觉得公平么?”
大长老一连反问。
“还有,你一口咬定东方白是凶手,或许人家是被冤枉的呢?”
“不可能,他绝对是凶手。”
“刘管事,丧子之痛,老夫明白,换谁也痛心疾首。”
“东方白与刘峰有过矛盾,如今刘峰死了,所以你一下认定东方白就是凶手,这个逻辑老夫可以理解。”
“但我第二峰是个讲理的地方,不是你认定谁,第二峰就要处置谁。”
“今晚你去私自杀东方白,大错特错,犯了忌讳。”
“这件事按照峰规,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