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亲对象还不是一般人,乃前一任子殿下。
被子退亲,这样的姑娘谁家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娶?林灼灼能给她儿子当继室,那绝对是烧香拜佛才够得着的好事了,丁都不委屈的。萧盈盈啊,你快认清现实吧,可别再挑三拣四了。
林灼灼一听,颇为外看公主,她还是头一次识到,自己与废子退了亲,居然就成了外人眼底的劣等货?该嫁不出去的?
明明武王朝民风很是开放,并不像前朝那般迂腐啊。别说退亲了,就是和离的少『妇』,再嫁也不难呢。
是以,公主这是没事找事,故来恶心人呢。
萧盈盈听了,心头自然也很不舒服,就没见公主这般不要脸的。当即堵了回去,端着笑道:“我家灼灼啊,对夫婿可是挑得很,但凡对方有丁不好,哪怕对方是尊贵无比的子殿下,也不会委屈自己半的。”
言下之,她女儿当初连天底下最金贵的少年郎,当朝子都看不上,执着退掉了亲事。你孟家又又丧偶的孟天石,算得了么?
别再拿出来丢人现眼、恶心人了。
说罢,萧盈盈味深用帕子捂住嘴,故偷笑一下。
公主面上表情一愣,随后隐隐怒了,那个废子压根就是个废物,哪及得上她儿子百之一?拿一个孬种来与她英雄威武的儿子比,萧盈盈这是纯心羞辱谁呢?
心高傲的公主,再忍不住了,鼻端重重一“哼”,拂袖就要起身离开。心想,林灼灼母女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她还瞎『操』心么?直接走第二个方案,将林灼灼丢给儿子孟天石去处理好了,届时,林灼灼叫天天不应,叫不灵,哭死她。
岂料,公主才刚愤要起身,不远处忽快步奔来一个小厮,满脸焦急哭道:“公主,事不好了,咱们少将军在巷子,被贼人堵截住,砍断了手……”
“,么?”公主惊得一站起来,瞪双眼死死盯住小厮,“你……你刚刚说么?”她怀疑自己方才是在幻听。
可很显然,公主没在幻听,一切都是真的。
因为几乎同时,另有摄政王府的管家匆匆进来摄政王妃禀报:“王妃,孟将军在隔壁巷子,与黑衣人斗殴时,不慎断了右掌。奴才得到消息派人赶去时,孟将军已经失血多,昏死在路边。”
断了右掌?
那岂不是成了残废?
再次听到这个消息,公主还没来得及细想儿子成了哪副鬼样子,已是浑身一个颤抖,然后颤声道:“我儿在哪?我儿在哪?”
喊罢,公主再顾不得林灼灼母女了,步就往前跨去,要奔去巷子,一瞧究竟。结果,激动,还没走几步,就一脚踩住自己的裙摆,狗吃0屎似的摔趴在。被婢女搀扶起来后,公主担忧自己的儿子,么公主的高贵形象都顾不上了,单手捞起裙摆就步朝外奔去。
最后,刚到摄政王府门口,就见到四个小厮抬了一副担架进来,担架上的人像一头野兽般哀嚎不断。公主急急奔去一看,就见孟天石痛得面庞扭曲,额头上、双鬓、脖子上处处都是冷汗,还『摸』着手臂一直哀嚎。
公主视线下移,定睛一看,然后险些震惊得要瞎掉双眼。
此时此刻,她才明了“断了右掌”的真正含义。
见儿子剩下染血的手臂,手腕下方空空『荡』『荡』,那原本该连接在一起的右手手掌,正被一个小厮用一块白手帕单独捧着。
公主受惊度,眼前一黑,直直栽倒在担架上。不偏不倚,撞到孟天石断掌的伤口上,痛得孟天石又是一阵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