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低笑:“二位今天也看到了,五弟心里只有前三甲。说句不好听的,对你二人根本就是不屑一顾。你们看整场宴席下来,五弟可曾与你们说过一句话!”。
“这…”
二人失了言,禹王心下冷笑,婊子还想立牌坊。不想欺师灭祖,已经做了欺师灭祖的事情。
不然,你们来跟我套什么近乎。
“二位放心,五弟不识才,我却知才用才。只要二位做得好,我必定待二位如亲信”。
禹王下了最后王牌,什么纠结,不就是想要个高官厚禄的承诺。果然二人对视一眼不再纠结,当下跪在地上表了忠心。
禹王亲手扶起他们,眼里却没有半分获得贤良的欣喜。
亲信?他们?真是笑话!
三更天,夜色浓。
他们不知道,上方一块屋瓦被轻轻放回原地,随机一道身影踏月而起,直奔天牢。
旭日东升,阳光洒向大地。
早朝的钟声响起,文武百官或下轿或下马,午门前或寒暄或恭维,齐齐掀起衣袍进了清和殿。
乾元帝高高坐在上首,遍经世事的龙目一扫,山呼之声响彻云霄。
皇宫南边正对着午门的朱雀门大开,三列仪仗队并行而来。为首者个个贵气不可挡。嘴里嚷着谦虚,动作却是丝毫不知何为谦让,一个一个挤着进了大殿。
也亏了东陵门大,不然那才是一个尴尬。
最左边站的是北冥忠国公马敬,右边是漠北王庭拓跋臻,正当中是西凉世子沈跃辰。
三国主使各自见礼,连同身后的副使齐齐山呼万岁。
三言两语话了家常交了来意,就听马敬道:“琼林宴在即,我等旅途奔波劳累,可否请东陵陛下赐一间屋子,让我等休息片刻?”。说着,他还侧身露出身后的宫仁。
对此,乾元帝表示没有任何意外。
东陵文学本就是四国之最,每三年就会有一次文学探讨,今年恰好逢三。昨夜他们半夜进京,今早又来朝贺,想要休息是应该的。
当然,他也知道,不仅仅是休息这么简单。
北冥刚经一场外戚之乱,虽然证实是诬陷,但北冥太子被削弱,正是各个皇子谋划之时。
而漠北王庭,皇位之争从来没有停过。虽然西凉政局较稳,但不论是谁,得了东陵的支持都是如虎添翼。
而嫡公主华蕴刚好及笄,姻亲,是最好的选择。看书阁『m。seeshu。net』,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