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信?”太簇满头黑线。
“他娘的,我是让他安静啊!”
“……”
卫槐君脸色一黑,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无力吐槽洞外那三个人。
“不一定非得尿,而且不一定有用,动物和动物区别不大都有腺体分泌,是直接作用于脑部的特殊物质。”
秦深更能领会他的意思,尝试着开口道: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找到身上差不多的腺体,即能蒙混过关?”
酉苏倒是有些听懂了。
他扭动身子,挑起媚态眼眸,带着隐隐兴奋劲儿巧笑问道:
“诶,你们两个,谁有体臭?”
所谓体臭,即指腋下常年散发着刺鼻味道,若是冬天还好些,到了夏天用了满罐子的香粉扑腾也不见得有用。
三人面面相觑,颇有默契地摇了摇头。
这时,霭宋脑中窜过一个念头,他不由眸光一亮,桃花眸霍然生光。
“等一下等一下……如果腋下腺体分泌的玩意有用,那为啥那里的不行?”
酉苏听懂了,咋呼一声:
“疯了么,你来啊?”
“我来就我来,你给我闪开点,对着你这张脸,我出不来。”
霭宋抬手嫌弃地推了推酉苏的肩膀,却被他一肘子挡开。
“我怎么可能还能动!”
“那我要怎么弄?”
“你闭上眼不完了么,看你这幅德行从前也没少干这事吧?”
“放……”霭宋硬生生把‘屁’字吞了回去,轻笑一声,长眉高挑着反驳道:
“你看我这模样儿我需要自己动手么?”
太簇和酉苏对视一眼,冷声默契道:
“难说。”
不等霭宋炸毛,太簇拧着眉头径自开口:
“咱们三个好办,可督主要怎么脱困?”
霭宋尴尬一笑,虽然知道秦深与他早是夫妻,可这种话到了舌尖,多少还是酸的紧。
即便是挪揄的话,他说的极为轻声:
“你家督主早是个假太监,他还需要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