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堂堂退休宰相,难道还惦记我这点钱么?”
“倒不是惦记,只是好奇。”
秦深失笑,勾了勾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垫脚凑上去,还不等说话,便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
看着他错愕的模样,她狡黠笑了起来:
“这是我留给胭脂的,你不许打听也不许问,你只记得找一个世间最好的儿郎,才配得上我们两个的女儿。”
卫槐君重新牵起了她的手,迈开步子往桃林深处走去。
一边迈步,一边无奈开口:
“若随了你的性子,肆意咬人,莫说世间最好的儿郎,只要能嫁出去,我便心满意足了。”
“诶!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么?”
“我可有说错——你!牙口这么有劲儿,看来是好全了?”
“再浑说,我还咬你呢!”
两人嬉闹了半响,秦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疲累一点点攀上四肢,可腹中食物半点没有消化的迹象,还撑得她很是难受。
轻依着桃树干,她有些难受的拧着眉,与卫槐君道:
“你去取些山楂片给我,再把晒在簸箩里的鸡内金煎了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抱你回去。”
“不、不要。”
现下天气正好,她还不想回到闷湿的桑拿房去,这种事儿,偶尔蒸一会儿算得上遍体通畅,可为了保命一直待在里头,就显得很难受了。
可怜巴巴的央求着:
“我哪儿也不去,就待在这里等你回来,好不好?”
卫槐君拿她没法子,只好脱下自己的外袍,平铺在一棵桃花树下,扶着人靠坐在树干边,叮嘱道:
“我很快回来。”
“好。”
秦深目送卫槐君离开后,挣扎起身,半跪在地,然后扭头呕吐了起来。
这几日她胃口大好,吃得东西也多,可身体消化功能已经衰退,根本消化不了那些东西,她只能靠外吐,来解决积食在胃囊中的食物。
昏天暗地吐了一通。
等眼前一片黑熬了过去,她喘息着抬袖,想要擦拭嘴角。
这时,一块及时的娟帕递到了她的面前——
“我、我可能是吃太多了,下次我少吃一些,恢复也要一点点的来。”
她以为卫槐君去而复返,看到了她这副样子,心里急着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