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俨然已被情裕所焚烧,可她低头看去,他的亵裤下依然平坦一片,没有任何冲突的欲念。
他……他……真的……
是她害了他?
怎么会如此严重,即便得不到纾解,也不至于到流血的地步啊?还是、还是这助情香有问题不成?
秦深已经乱了心神,真想反手给自己一个耳光,想出这般馊主意来试探,真真是把文琅欺负惨了!
文琅苦笑一声,用手背揩去了鼻下的血渍。
他翻身下床,抄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并没有回头道:
“把这香灭了吧,我去冲一把凉水,就回来歇觉。”
言罢,他没有再看秦深一眼,脚步仓惶的离开了堂屋,那背影看上去像是慌在逃。
*
“吱呀”文琅反手掩上了门,外头夜风凉瑟,月光轻浮。
扭头隔着窗纸看去,秦深失魂落魄坐在炕窗边上,曼妙的身子被烛光投在东昌纸上,令他不由想起方才的交颈情迷。
下腹钝痛传来,抑不住喉头的血腥气,文琅强迫自己收回了心思。
运用内力,他抵掌逼出了穴道里的银针,叮当落地,喉头溢出了声痛楚,整个人的劲儿便泄了。
走到水井边,舀了一瓢凉水,从头浇下,驱赶了体内残留的燥意。
仰头望着当空月色,他不免长抒了一口气:
这个法子太过伤身,若非秦深咄咄相逼,而自己又没法坦白一切,他万不会这般委屈自己,隐忍至此。
只是他已明白,即便糊弄过了今夜,也不可能打消秦深的怀疑。
他甚至没法解释,自己为何在宫里从没有人见过,还有那个孟冬,留下终究是个遗患。
这个念头一出,文琅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己在想什么?那一瞬间的杀意代表了什么?为何自从爱上秦深以后,他越来越不像从前的自己,心机算谋,杀人为己,怎竟与卫槐君一般无二了!
拧起了眉心,清俊的面庞上阴云不散,他紧紧握起了垂在身侧的拳头。
时间不多了,自己跟卫槐君之间,总要有个了断!看书阁『m。seeshu。net』,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