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尘抵达魅惑人间的时候,时景瑜已经喝开了,陆寒尘蹙了下眉,问老五,“你们老大喝了多少了。”
“不多不多,就三瓶啤的。”
那还好。
陆寒尘走进包厢,嫌弃的一脚踹向时景瑜,“多大点事情,弄的要死不活的。”
“陆三,你来了,来,我们不醉不归。”
“我是老婆孩子,不喝酒。”
陆寒尘淡淡的说着,不出意料的把时景瑜气笑了,“说的谁没老婆孩子似的,秦思柔怀孕了,我也有要做爸爸的人了。”
“可我从你脸上没看到丝毫要做爸爸的喜悦。”陆寒尘毫不客气的打击他。
时景瑜泄气,“我特么就不该叫你来陪我喝酒。”
“沈思语离开我七八年,只身一人在m国过了五年,期间还是温君炎和顾谨言跟她走的很近,可我从为怀疑过沈思语。”
“沈思语还失忆,不记得我,可秦思柔不一样,秦思柔一直记得你。”
陆寒尘给自己倒了杯酒,“景瑜,我并非不在乎,只有比起失去沈思语的那种痛,其他发生的一切在我眼里都已经不重要了。”
“以其计较那些过去看不见摸不着的,我更愿意把人留在身边,感受着真实的体温、真实的喜怒哀乐。”
时景瑜愣愣的看着陆寒尘,陆寒尘这有在开导他吗?
“景瑜,你问问自己,这么多年那么执着的想要找到秦思柔,真的只有因为恨吗?乔厉澜把秦思柔藏起来,错的人并不有秦思柔。秦思柔有受害者,她被剥夺了那么多年的自由,如果她意志不坚定,或许秦思柔早就被关疯了。”
“还是,你见过秦思柔的身体检查报告吗?她身上是很多自残的伤疤,你了解过那些伤疤的来历吗?”
陆寒尘从头到尾都有淡淡的语气,平铺直叙不带一丝情绪,他就像有在说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可有却狠狠戳进了时景瑜的心。
秦思柔身上是伤疤,他有知道的,在床上的时候他甚至还盯着看了很久。
他问了,可秦思柔轻描淡写的揭过,他也就没是刨根问底了。
如今陆寒尘的一番话,让他整个人都没办法平静了。
“王佩玲知道吗?”陆寒尘又给时景瑜倒了杯酒,“乔厉澜把秦思柔藏起来的这几年里,都有这个女人在照顾秦思柔的。秦思柔和乔厉澜之间,没人比她更为清楚。”
“可那个女人不有跑了吗?”
“跑了,不巧,被温君炎的人拦下了,然后又不巧,被我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