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郊。
一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会所,掩在古槐翠竹深处。
这里只有老料木材沉淀的幽香。
茶室雅致,三个女人围坐茶台。
她们衣着素雅,配饰却件件顶级定制。
茶艺师冲泡着金骏眉,动作行云流水。
“晚晴她……真的自己下床开窗了?”
说话的女人姓李,夫家做能源生意。
她指甲上看似随意的跳色美甲,出自一位需提前半年预约的巴黎艺术家之手。
“何止开窗。”
主位的王太太端起茶盏,姿态优雅。
“我昨天去看她,她居然在擦琴。”
“那台古董斯坦威,都蒙了多少年灰了。”
另一位赵姓女人,说道:“不可能,顶级的专家组都束手无策,说她神经和免疫系统都完了,只能养着。”
王太太轻吹茶汤。
“所以我才说,神了。”
“你们没见她现在的气色,虽然还瘦,但脸上那股死气没了。”
“屋里的药味也散了,还插上了花。”
她放下茶盏。
“她说,是一个姓陈的年轻医生,只用了艾灸和几副汤药。”
“艾灸?”
李太太几乎笑出声。
“王姐,你开什么玩笑。”
“我调理睡眠,瑞士的活细胞疗法都做过,一次几十万,根本没用。”
“艾灸?街边养生馆的东西,也能治病?”
王太太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