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此事还算熟悉,路上倒也没出什么意外,很快便在内务苑处理好了一应事宜。
只不过就在他离开内务苑,走到道师讲课的课室楼苑外,打算按计划去听今天课程的时候。
却正好撞见了来上课的秦秋月。
“余师弟,你今天也来听课?倒是正好,昨天你没来,怕是还不知陈师昨儿在我们上灵材理论课的时候,中途带了个消息过来。说是今天课上会有重要事情通知,关乎你我日后课业考核诸事,还说对我们通过考核有莫大帮助。”秦秋月匆匆与他招呼一声。
通知要事?还对日后考核有帮助?
余庆有些好奇。
学业成绩如何,全看学子个人能力,什么事情居然能对考核提供助力?
“师姐有什么具体些的消息没?”
他跟着秦秋月朝课堂走去,不忘请教。
“这就不知道了,陈师昨天过来,也是行色匆匆,好像没什么空闲,所以没有细说。”秦秋月摇头。
随后抬头看了眼前方,忙道,“到地方了,一会儿到点陈师应该就会过来说事,具体什么情况,很快就能知道。”
余庆抬头,正见今日上符术课的木楼就在眼前。
也不好再多问,便跟着秦秋月走了进去。
…
余庆与秦秋月之所以同在陈庄敬座下研学。
一是因为同年入学,二是因为所选的七门课业都差不多,放在同一个领学道师手下,方便道馆管理。
而余庆的‘同班’同学。
原来一共有三十七人,张松柏退学后,现在还剩三十六个。
他们都是正经跟着在道馆研学的人,与余庆如今情况不同。
是以等余庆二人走入课室,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到了。
但没什么人和余庆打招呼。
放以前他们和余庆关系倒是还可以,只不过出了张松柏的事情之后,众同学就因为两人曾经靠的近,对余庆也多了几分警惕。
尤其是余庆如今复学归来,时间安排上也和大家不同。
众同学更不像秦秋月一般,还知道他认识宁处玄的事情,自然更为疏远。
余庆倒是乐得如此。
少些人情关系影响,反而有益他专心求学。
见秦秋月被一个女同学叫走,余庆便自顾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
没人理他,余庆也只管静静等着陈庄敬到来。
只是就在这时。
随着上课时间临近,课室里渐渐响起交头接耳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