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仁气的要命,这人竟然不知道。
马敬皱眉命令他回去,沈跃辰一脸嗤笑,答道:“这位啊,正是北冥刚刚被剥夺封地封号的五皇子,宫仁。”
他这话又揭了宫仁一次短,眼看着后者脸色铁青,他却根本不在乎。
北冥五皇子,出了北冥,什么也不是。
要说这宫仁,无能平庸却自诩天才。他致力于讨好巴结,别人却对他不屑一顾。无能之辈,到哪里都没有人搭理。
“原来是五皇子,失礼了。”
拓跋臻闻言急忙作揖,其神态真诚无比。可惜谦虚过度就是骄傲,真诚过头就是虚伪。他刚刚躲在旁边听了半天,能不知道他的身份?
骗傻子。
马敬直接让人把宫仁带到后面,自己这个外孙,不给自己丢人就行。
众人眼看他被带走无一人搭腔,他身影渐渐看不见,拓跋臻问道:“敢问国公,宫御太子何在?如何没有出使东陵?”
沈跃辰眸光一闪看向马敬,后者看不清神色,须臾后答:“太子殿下病重,正在东宫养伤,受不了舟马劳顿,因此才由五殿下替代。”
“哦。”
拓跋臻看不清想法答了一句,拓跋玉叹口气道:“真是可惜了,都说宫御太子天人之姿,这次竟然看不到,哎!”
拓跋臻看她一样,她默默捂嘴退到后头。
“家妹无状,诸位莫怪。”
拓跋臻拱拱手,待看到沈马二人表态无碍后,接着道:“这东陵动作真是慢,我们都等了半响,也不见他们来迎接。”
马敬看看黑乎乎的天,不说话。
拓跋臻看向沈跃辰,“世子路上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不然怎么提出半夜入城呢。”
是了,本来今天下午就该进宫拜见东陵皇帝,可是这沈跃辰非说有事,硬是要半夜入城。
话说四国并立数百年,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半夜让人来迎接的。
沈跃辰扬唇轻笑:“无妨,一点私事而已。”
拓跋臻冷笑,你一点私事,连累的我们跟着你一起摸黑。
沈跃辰抬头看天:“这东陵真是慢,这么久还不来。”